别名:From the East
上映时间:1993-09-16(多伦多电影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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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**原名:D'Est,又名From the East。1993年纪录片类型片,创作于比利时、**、葡萄牙地区,具有法语语言版本。由香特尔·阿克曼执导,于1993-09-16(***电影节)公映。
This experimental documentary is a compendium of striking images of Eastern Europe and its citizens in transition, following the collapse of the so-called Cold War. Places as diverse as Baltic beaches, and Moscow's snow-covered streets vie for attention along with the citizens of these places as they wait in lines, march in military formation, or stand idle in the waiting rooms...
妄执完王知宛 2018-12-14
她的剪辑师 Claire Atherton 说她们剪辑的时候只交换很零碎的评论,会给镜头取名字,“绿色的”“白色的”“the superb”⋯(the superb 的那个镜头是剧院外人群背影,雪还在纷纷落下来)。据说这片子是打算电视播放的。后来做的有24块屏幕的装置因为图像变成循环播放没有了结尾,她们就做了第25块用来收纳无止尽的loop:那就是阿克曼自己的声音。
zang兮兮 2016-05-02
西雅图Akerman回顾展。身边有睡着的日本小伙伴,有中途离场的美国大爷,也有目不转睛最后站立鼓掌的俄裔S。大量不紧不慢的移动镜头,匿名的群众及其**凝视(直视、对视、斜视和无视),卷轴式的公共场所画面+巧妙的声音/音乐调用+无字幕。这究竟是哪一个幽灵缠绕的“**”?
小宏 2015-08-18
受绘画的影响依然很明显(据说主要是Edward Hopper),在看似平常的场景中捕捉其中隐秘而深刻的“**性”使其成为会说话的画面体现了艺术家的敏锐性。
JeanChristophe 2021-02-17
四星半.阿克曼始终对方向――或更不如说,"朝向"――极为敏感,全片核心乃是某种正交性:镜头运动方向与其目光保持垂直[不存在斯特劳布式跟拍――如果非要做此类比较的话],名曰"来自**",实则似为"来自北方".这正交关系造就队列穿入-穿出的恒常运动:人们永远从画面一边(左/上/中心...)**而从另一边(右/下/四周...)退出,影片顺从这内蕴结构定下的易逝性,对一切景物表现出Gelassenheit,从不流露将它们挽留于画内的愿望;但摄影机必定也感到冷暖之别,否则它不会在居室里懒卧,却在户外来回长久地游走,当着雪花飘落.
丁一 2013-06-11
香特尔沉默时, 让人感觉充实, 杜拉斯将开口, 同时感受虚无
TWY 2018-09-16
旅途中大段的平移长镜魅力十足,也将那个**的人世百态一一收入镜头中,固定镜头下的家庭图景中又是一位位“让娜·迪尔曼”,在一个冷战后完全能将题材政治化的世界中,阿克曼反其道而行之,反猎奇去政治地记录下了平常百姓们的一张张脸庞,动人又真诚,动荡的年代后生活依旧继续。
昨天晚上我们绿不绿? 2015-11-14
阿克曼的幽灵在后****社会上空游荡
徐若风 2023-08-05
3.5 很喜欢优雅少年弹琴和公车站紫衣女惊鸿一瞥这两个镜头。属于不在大银幕肯定难以看下去的电影。整整两个小时无叙事、无台词对白。只有人们的脸庞、衣着,出现在街道上与公共建筑中,构成影像志。令人仿佛短暂回到了九零年代的东欧,感受那时的社会氛围。
F 2023-03-04
【香特尔阿克曼作品回顾展|天山电影院】 无穷无尽的平移镜头比无穷无尽的固定镜头还让我痛苦,我真情实感地觉得这部电影还是需要适当地配一点字幕的。我非常想知道排队的大妈对着镜头说了啥。 映后没有鼓掌,毕竟这部作品我get不来,但随着楼下因为看手机问题争执起来,坐我旁边玩了一整场手机的女孩子跟男朋友说“如果有人敢骂我玩手机,我就叫上影院经理一起吵。” 这位姑娘,我太怂了,我为什么没有骂你一顿。 No.695
微挺 2019-05-27
第一次看Akerman时候正是人生被黑暗暴击的日子,这次重看竟然是完全不一样的观感。两个比较明显的reference:Millet的【拾穗者】和舞厅的Edward Hopper。以及两种不同的“运动“:收稻子的阿姨们从远到近、从有到无;明明是用面包车来完成的tracking,却给观者一种在火车上漫游的错觉,让观众不停地怀疑,这种间离,可能正是因为作为一个比利时导演,Akerman很清楚自己“他者”的身份?